Red Dress
22
一整夜沒闔眼，姜瑟琪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還有好久不見的和煦陽光。
心情卻更加鬱悶。
她覺得連天氣都在嘲笑她。
嘲笑她困在了自己的陰天裡。
一整晚，跟裴柱現從相識到漸漸熟悉再到同居的點點滴滴，在腦海裡一幕幕播放著。
她們有過互相了解、還很客氣處處是界線的互動，有過尷尬的磨合期，也才有後來甜蜜、親密的相處模式。
不過現在看來，搞不好也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覺得這樣的親密就已經足夠，但裴柱現卻是在期待著一個名份，一個由姜瑟琪嘴裡說出的身份認可。
對姜瑟琪來說，喜歡裴柱現是一件困難的事。
姜瑟琪想起了幾年前的一次跨年夜，她們將折疊椅搬到了陽台，兩人裹著厚厚的毯子，邊喝著馬克杯裡加熱過後的葡萄酒，邊看著市中心施放的煙火在天空璀璨著。
“瑟琪啊，”
裴柱現這一聲溫柔的呼喚，將姜瑟琪的注意力從遠方的天空喚回到近在咫尺的身邊。
“嗯？”
“妳許願了嗎？”
“許願？”
“呀，跨到新年的那一刻沒許願嗎？怎麼辦...”
“那妳許了什麼？”
“我...”
姜瑟琪看著裴柱現眼神裡的熱切，還有她緩緩地傾向自己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一點點，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氣氛還有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讓她有些不自在。
“我希望，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那就太好了。”
說完話的裴柱現淺淺的笑著，眼神裡有承諾也有一絲絲期待。
她還記得那時裴柱現每一次呼吸及說話時竄進嗅覺裡的葡萄酒香氣，在接近零度的陽台上莫名的熱出了汗的感受，還有砰砰作響的心跳聲竟響過了轟隆的煙火聲，讓她覺得全身都隨著心跳微微的震動著。
但她卻只是生硬的別開了眼神，舉起杯將還剩下半杯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走回屋內，
“好累啊…該睡覺了...”
太喜歡裴柱現了。
她多想自信地回應裴柱現，『那有什麼問題，我會是這世界上最愛妳的人』，或是就勇敢地牽起裴柱現的手，『好吧，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一輩子吧。』
但姜瑟琪卻選擇了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還太幼稚了。
她不知道要怎麼維持喜歡而不變質。
曾經畫畫是她的全部。
她可以不吃不喝，浸淫在藝術的世界裡，只為了完成那獨一無二的作品。
她以為她可以永遠維持對創作的熱愛。
但就在她的光芒再也掩不住，也越來越多人出價與她合作時，創作便開始成了一種負擔。
她必須為自己的名聲負責，為別人的期盼負責。
漸漸地，她已忘了當初進入這個領域時的初衷，一想到創作便胸口發悶的想逃避，直到有了BB熊這個出口。
就維持這樣的喜歡，維持這樣的相處模式不好嗎？
硬是要跨出那一步，卻也因為多了責任、多了規則而消磨掉了彼此之間的吸引，值得嗎？她能做好完美的情人，不讓裴柱現失望嗎？
姜瑟琪太清楚當原本的喜歡變成了壓力時的那種痛苦，無法達成的期待，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努力。
原是滿腔熱血的投入，接著變成了不得不，最終演變成自我懷疑，懷疑當初的投入是否是錯誤的。
她好害怕這會重演在她跟裴柱現間的感情上。
“我希望...妳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每年的跨年夜，姜瑟琪的願望從來沒有變過。
“…什麼？”
電話另一頭的金藝琳皺起了眉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啊啊啊，不是妳想的那樣，社長只是在找之前留下的內衣，因為昨天的掉到地上...，啊，不是...”
“孫承完，”
邊將頭髮綁成馬尾，邊站在房門口看著正襟危坐且結結巴巴地講著電話的孫承完，裴柱現蹙著眉頭，一臉不解，
“在跟誰講電話？”
“金...金經理...”
“藝琳嗎？啊，真是心有靈犀。手機給我。”
“啊，真是的，什麼叫做裝滿兩個行李箱？也不告訴我確切是哪些衣物，以為我是家庭小精靈天天住在妳家嗎？哎一西，歐膩衣服一定很多，我怎麼知道要帶哪些嘛...”
穿著連身洋裝的金藝琳當時接到命令時只想著又可以跟心目中的偶像瑟琪歐膩見面了，便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也穿著適合夏天的淺藍色碎花洋裝，完全忘了自己有任務在身，導致此刻拖著兩個大行李箱嗑嗑碰碰的進了門的金藝琳顯得特別狼狽。
金藝琳邊低聲咒罵著，邊碰的一聲關上了門，還背對著屋內的她，聽到身後二樓的房間內傳出了粗魯的碰撞聲以及急迫的腳步聲，
“是柱現嗎？回來了嗎？對不起，我錯了，妳不要走，我...”
但這帶有哽咽的懇求及那急躁的腳步，在金藝琳轉過身後便停在了樓梯口。
這下不用任何說明，金藝琳也猜到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絕對不是裴柱現說的想在孫秘書家工作這麼簡單。
金藝琳恭恭敬敬地朝著站在樓梯上的姜瑟琪點了點頭，
“瑟琪歐膩，柱現歐膩託我來替她拿點東西。”
“喔...”
姜瑟琪為自己剛剛有損形象的行為尷尬的抓了抓後頸，然後不知所措地在樓梯口左右來回躊躇了一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金藝琳一手一個29吋行李箱，向著樓梯口走了幾步之後停了下來，仰頭看著明顯思緒混亂的姜瑟琪，接著出聲突兀的闖進姜瑟琪那困住了自己的小小世界，
“瑟琪歐膩，”
“啊…嗯...？”
“柱現歐膩要我替她整理些東西，可以幫幫我嗎？”
好幾年前，裴柱現第一次以執行長身份參加晚宴時，醉得不省人事的由金藝琳及司機一人一邊的扛進了家門。
姜瑟琪接手之後，將裴柱現的左手臂環過自己的脖子，再用自己的左手抓著她的，也用右手摟著裴柱現的腰，半拖半扛的將原本不到十秒就可以上到二樓的樓梯走成了將近十分鐘的極限體力挑戰賽。
姜瑟琪小心的將軟趴趴的裴柱現放到床上，再替沒有力氣的她把雙腳也抬上床。
“瑟琪啊…熱...”
喝了酒又穿著不舒適的晚禮服，裴柱現皺著眉頭滿臉不悅的呻吟著，接著舉起手便往領口處抓去，粗暴的力道像是要直接把禮服給扯下來似的。
已經是低胸的設計被裴柱現這麼一抓，差點就曝了光。
姜瑟琪一方面是怕裴柱現把自己弄傷，一方面是知道若是裴柱現清醒之後知道自己對這件要價不斐的禮服做了什麼蠢事會有多傷心。
因此，姜瑟琪眼明手快的在裴柱現開始扯著胸口的布料時，一個箭步走上前並彎下腰，將右手伸到了躺著的裴柱現的身後，接著使勁將她托了起來，讓她變成靠著自己坐著的姿勢。
感受到了裴柱現上半身軟軟的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姜瑟琪也就減少了手上扶著她的力道，而是用一手攏起裴柱現披在背上長長的頭髮，另一手替她將禮服上的拉鍊從肩胛骨下方一路拉開到接近尾椎的地方。
正當姜瑟琪鬆手放開裴柱現的頭髮，準備輕輕將她放倒回床上的時候，裴柱現突然舉起了手臂，環住了姜瑟琪的脖子，
“好累...”
裴柱現聲音裡的有氣無力，因為酒精而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喝醉後頭暈難受所以時不時發出的小小嘆氣聲，都撕裂著姜瑟琪的心。
姜瑟琪忍著鼻酸，壓著嗓子抑遏著哽咽的聲音，然後一下又一下的撫著裴柱現的後背，
“所以說嘛，當爸爸的接班人這個從小拒絕到大的事，怎麼突然改變心意了呢？很辛苦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嘛？而且...”
“還好還有妳。”
裴柱現說的話輕得像夢話一樣不真實，但卻清楚地進到了姜瑟琪的耳裡，重鎚著她的心。
原本輕輕撫著後背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裴柱現的下巴墊在姜瑟琪的肩上，每一次她開口說話，姜瑟琪也會感覺到肩上的壓力，
“瑟琪啊，”
“…嗯？”
“換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不要再勉強自己接不適合的創作了。”
姜瑟琪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控制著隨時會顫抖出賣自己的聲線，
“說什麼呢，這麼晚了別胡思亂想了，睡吧。”
姜瑟琪輕輕拍了拍裴柱現的後腦勺，當作是為這段讓姜瑟琪又感動同時又感到負擔對話劃下句點。
不顧裴柱現此刻還牢牢纏在自己頸後的雙手，姜瑟琪用一隻手托著裴柱現，另一隻手撐著床，緩緩的向床的方向前傾，好讓裴柱現可以安穩的躺回床上。
沒想到裴柱現此刻竟鬧起了不知是小孩子脾氣還是酒後的無理取鬧，居然不肯放開緊抱著姜瑟琪的雙手，而姜瑟琪為了不要一不小心就壓到裴柱現身上而撐在床上的手也抵擋不住長時間支持著兩個人的重量而越來越使不上力。
“柱…柱現吶，妳該睡覺了，嗯？別抱那麼緊，我手要沒力了...”
“留下來陪我，不要走。”
“…好吧...”
聽到姜瑟琪的應允，儘管語氣裡充滿了猶豫，裴柱現仍是滿心歡喜地就鬆開了手，然後又往床的右邊挪了挪身子，空出左邊的半邊床，睜著酒後有些迷蒙的雙眼看著姜瑟琪。
但姜瑟琪卻在裴柱現鬆開自己之後，用著好似還沒下定決心的表情看著裴柱現，思考了一陣，然後便從床上站起了身，接著轉向往門口的方向。
看著姜瑟琪這一系列的動作，裴柱現心一急的伸手抓住了姜瑟琪的手腕，語氣裡更是有迫切的懇求，
“不要走。”
“去關燈而已，馬上就回來。”
也許是因為喝醉酒的不適，也或許是第一次參加大型的社交活動受到了什麼衝擊，姜瑟琪覺得此刻躺在床上皺著眉的裴柱現看起來好弱小。
她拉起棉被替裴柱現蓋上，然後輕輕地撥開她額前的髮絲，
“先睡吧，馬上回來陪妳。”
還沒走到門口，姜瑟琪已聽到裴柱現平穩規律且有些混濁的呼吸聲。
把家裡稍稍整理後，姜瑟琪依約回到了裴柱現的房間。
她溫柔的替裴柱現將禮服換下，並換上了舒服的寬版T-shirt。
昏睡著的裴柱現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皺著的眉在換上了舒適的衣服後明顯舒展了許多。
姜瑟琪站在床邊看著裴柱現的小手緊緊攥著棉被，那種表露無遺的不安全感讓姜瑟琪無所適從。
她嘆了口氣之後掀開了被子，也爬上了床在裴柱現身邊躺下。
像是感受到了姜瑟琪的溫暖，裴柱現下意識的窩進了姜瑟琪的懷裡，也放開了原本緊握著棉被的手，而是牢牢地抓著姜瑟琪的睡衣衣角，彷彿她會隨時跑掉似的。
還沒有睡意的姜瑟琪看著懷裡的裴柱現，她輕顫的睫毛，微微噘起的翹唇。姜瑟琪沒意識地抬起了手，像是被眼前的畫面催眠了一般的向著裴柱現柔軟的臉頰移動。
卻在她臉頰上方一公分的距離時停下了動作。
她輕輕彎起手指，然後將手乖巧地放回身側，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她知道裴柱現並不會介意這樣親暱的碰觸，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並不算趁人之危，她也好想輕撫裴柱現的臉頰當作安慰。
但她做不到。
這種危險的親密是會上癮的。
姜瑟琪知道裴柱現的心意，這已不是她第一次表達著對自己的愛慕。
但這份喜歡太讓人害怕了。
改變現狀的不安，無法達成承諾的恐懼，還有對於未來的未知，太多的難以控制，姜瑟琪知道只有她自己的言行及態度是可掌握的。
她絕對不能衝動，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沒準備好，她還不能給裴柱現一個安穩的生活、一個不須憂慮的環境。
她好希望她可以是那個提供安全感的人，她好想成為裴柱現的天，她還想...
“噫...”
裴柱現又皺起了眉頭，姜瑟琪也感受到自己的衣角被用力的一扯，也將姜瑟琪的意識扯離了原本糾結的思緒。
“嗯？”
裴柱現有些不順暢的輕輕吸了口氣，
“…嗯...胃...想吐...”
“等...等等等等一下，忍住！”
姜瑟琪迅速地坐起身，還正想著該怎麼將裴柱現帶到洗手間的時候，裴柱現已用她驚人的意志力，從床上跳起來，捂著嘴，歪歪斜斜地跑向洗手間。
慢一拍的姜瑟琪在掌握了狀況之後也跟著衝進了洗手間。
看到跪在馬桶旁邊的裴柱現對著馬通乾嘔這前所未見的景象，姜瑟琪先是震驚的愣了一下，直到聽到裴柱現因為太不舒服而發出的嗚咽聲，才重新打起精神的蹲在她身邊，並替她將長髮整理好，牢牢地握在手中。
姜瑟琪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裴柱現的後背，看著她受苦，看著她狼狽，姜瑟琪沒有任何一點嫌棄，只有滿滿的心疼，看著看著也跟著紅了眼眶。
姜瑟琪用清水將乾淨的毛巾沾濕，替靠著牆壁坐著的裴柱現擦了擦臉。
意識不清、體力也耗盡的裴柱現仍是用最後一絲力氣撇過頭，拒絕姜瑟琪的靠近，
“我很髒...”
“才沒有。”
姜瑟琪不顧裴柱現的任性，硬是將毛巾覆在了她的臉上，仔仔細細的替她將眼淚鼻涕都給清除乾淨，然後再回臥室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替裴柱現換上，
“好了，現在又乾淨了，有舒服一點了嗎？要喝水嗎？”
裴柱現精疲力竭的緩緩搖了搖頭，然後像小孩子撒嬌般的向上高舉著雙手，
“抱。”
看著眼前可愛的裴柱現，姜瑟琪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而這一聲笑也傳進了裴柱現的耳裡，她使勁地睜開眼，看著姜瑟琪向著自己走來，然後蹲在自己面前好讓自己的雙手可以環在她的頸後，而她也感受到姜瑟琪抱住自己的力道。
對兩人而言，就算經歷了如災難般的夜晚，或是度過了荒唐且醜態百出的幾小時，只要還能彼此扶持，只要有對方的不離不棄，便足以再迎接更多的挑戰。
靠在姜瑟琪肩上的裴柱現也終於揚起嘴角，露出這漫長的一天裡唯一真心的笑容。
“…305集出現的那隻烏龜是臨演嗎，讓牠當常設配角不行嗎？可以讓BB熊跟兔子領養牠嗎？我真的很喜歡這個角色，很有...，瑟琪歐膩？....瑟琪歐膩！”
“啊…嗯...怎麼了？”
坐在同樣的一張床上，同樣的位置，此刻的姜瑟琪卻是在將裴柱現常穿的衣服一件件的摺好，再整齊地放進行李箱中。
姜瑟琪先是看了看金藝琳那側已經快裝滿了的行李箱，再看看自己這邊連四分之一都還達不到的進度，立刻回過神來，裝作清醒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金藝琳不再喋喋不休地對著現實中的作者進行漫畫角色分析，而是靜靜地看著姜瑟琪在停格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才再次扮演好『幫忙』的角色。
觀察著姜瑟琪明顯心事重重的模樣，金藝琳吞吞吐吐的開口，
“其實...嗯...事實上...妳跟柱現歐膩在交往對吧？”
這問題讓姜瑟琪的心跳莫名的猛烈起來，像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突然地被一語道破，姜瑟琪的腦中一片空白，也又再度定格。
“難道不是嗎...？也是，從沒聽柱現歐膩說過。”
遲遲等不到姜瑟琪的回應，金藝琳只好打破沉默的替話題收尾。
但安靜不到一秒，金藝琳又好奇的再度開口。
這次的語氣有些不同，多了點小心，多了點慎重，好像還有一點點的緊張，
“那...瑟琪歐膩？”
“嗯？”
“妳喜歡柱現歐膩嗎？”
啪！
姜瑟琪一不小心失手將裴柱現的牛仔褲給弄掉到了地上，她邊彎下腰去撿，也一邊高了八度、語氣誇張地回應著，
“喜歡？絕對沒有！我們只是很親近的室友關係，已經認識很多年了，我跟柱現...”
“那我可以喜歡妳嗎？”
六週年快樂！！！
恭喜Red Velvet 也恭喜各位跟著貝貝們又哭又笑的ReVeluv！
上次發文的後記才在說著沒聽過我們裴隊長提過完妮
結果就在一個可視電台的節目我們裴像是脫口而出一樣直呼了完完的本名
那個當下的氣氛有點微妙，像是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然後很害羞，
就連熊Seulgi也傻笑且莫名其妙地跟著喊『承完呀～』，更讓我覺得這氛圍真是太怪了，
姐提到了完後，還很明顯地看了鏡頭外的人的眼色
在意姐沒提過完這件事，其實跟所謂Wenrene CP完全沒關係，
我相信成員們還有粉絲們都是很依賴很相信裴隊長的，她自己應該也知道這件事。
所以她的迴避會讓我忍不住多想，會不會是因為沒有十足的把握，或是不想讓粉絲們空歡喜，所以才不提起完完，那完完的身體狀況真的好嗎？
也不是說不相信其他成員的話，只是我更想聽到隊長親口說完完真的越來越好。
但還好，終於聽到裴隊長說正在準備五個人完整體的表演，我真的聽到眼淚都要掉下來！
來聊聊Red Dress這部作品吧！
經歷過要愛不愛的三部曲系列後，這部本來只想要寫輕鬆搞笑甜蜜浪漫的小品就好，
結果不知道怎麼搞的又寫到二十幾張就算了，我也發現我似乎很不會描寫甜蜜幸褔的內容，倒是在寫比較抑鬱糾結的角色還有那種不說破的愛時很有靈感，
例如本故事姜瑟琪跟裴柱現的感情。
到底為什麼呢？開開心心地寫不好嗎！！
今天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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